攀岩运动,于50年代起源于前苏联,是*队中作为一项*事训练项目而存在的。在今天,它是作为一项极限运动而存在。想必现在有不少的人喜爱着这项运动,现在让我们一起来领略一下自由连攀的魅力吧。
我们在5月18日下午4点45分开始攀爬沃特金斯。峡谷内的天气已经很热,因此我们把日程最大化地安排在相对凉爽的时间。
现在我们速攀大岩壁使用的技术被称为同时攀爬,过程是这样的:一个人携带装备持续领攀,不只领攀一个绳段,而是领攀英尺、甚至英尺的距离。他不停下来进行保护。
当跟攀者身前的绳子变紧时,他便也开始向上攀爬。两个人在同一时间都进行攀爬,因此是同时攀爬。
比较讽刺的是,同时攀爬中最危险的情况是跟攀者脱落。如果领攀者脱落,连接跟攀者的绳子变紧后就会止住他下落,跟攀者无意中变成了一个保护点。但是如果跟攀者脱落,他就会把领攀者拉掉。两个人同时掉落不是件好事情,不管保护点有多牢固。
但是小米和我可以进行三连攀是因为使用了一些装置,比如一种超轻上升器或另一种迷你滑轮——这是一种单向的滑轮,只允许绳子向一个方向滑动,另一个方向却不行。
通过有策略地放置这些装备,跟攀者就能攀爬一些在其他情况下感觉过于困难的地形——它们太容易脱落。汤米和我因此便能攀爬非常长的绳段,有时一次会超过英尺,因为这些装置让跟攀者可以安全地攀爬5.12难度的路段。
小米和我攀爬的方式被我们称为“段落攀爬”,一个大段落包括了12或13个差不多80英尺到英尺的传统绳段。当领攀者放置保护点时,他会不可避免地在某一点用完装备。那一点就是两个人交换的时刻——把装备交出去,让另一个人领攀。
我们事先计划好了交换领攀的点,在那里我们的攀爬大段落会预先结束。那都是在需要摆荡、倒攀或其他非正常操作发生的平台上。这些位置也是与正常同时攀爬相比,你需要更加留心管理绳索的位置。
我们只用了很短的2小时40分钟就爬完了沃特金斯。尽管路线的难度达到了5.13a,我们两个一次都没有脱落。然后,经过一系列徒步、开车、吃东西、喝水,我们在10点45分来到了“搭车人”底部。
就像我们计划的那样,我们想要在夜间去爬完酋长岩的整个部分。它没有看起来那么难,只要你对路线的动作足够熟悉,头灯就会照亮所有动作的位置,而你也不会偏离路线。
某种意义上,酋长岩的“搭车人”是我们整个探险的高潮。其中最令人难忘的一个时刻发生在黎明时分。汤米正在领攀一个比较难的夹角。当他离开保护站时,他说道,“我太累了,没办法侧拉通过它,我要对撑完成这段。”
然后他就嗖嗖地搞定了整段路线。我根本没想到能这样爬!当时正值深夜,在黑暗中很难看见自己的脚。他戴了头灯,但他是站在灯光下根本看不到的非常小的脚点上,而他还进行了对撑:两只脚各在一个光板上,去信任那些微小的支点。
汤米是那方面的技术怪才。他真的非常擅长爬花岗岩,亲眼见证他现场如何运用技术,并且取得成功,这真的很酷。
5点刚过,我们就与破晓的第一束光一起,登顶了酋长岩。完成“搭车人”只用了6小时15分钟,也是一个超级好的速度。汤米在岩石面攀爬的难点上脱落了两次,但是没有受伤,因为我当时在给他做保护,而不是同时攀爬。我做到了完全不脱落。
我们最大的敌人是疲劳,在半穹顶上它对我们的影响非常大。连续攀爬21个小时后,你还需要在岩壁上自由攀爬5.12+的难度,这确实让人筋疲力尽。那真的很难,会失败的念头一直徘徊不去。常规西北壁5.12c的变异路线耗尽了我们所有的能量。
三条路线中的每一条都有一个特定的难点。当我们到达难点之时,都做足了心理准备,但是这些难点都还过得去。真正的磨练在于整体的、累积的考验。
脚越来越疼,你变得越来越累。连攀岩都变得没那么好玩。当爬了12小时或14小时的时候,你不会是这样想,“啊,我们现在玩得真嗨!”你本来觉得那挺酷的,直到它变得不再好玩了。
5月19日下午2点,我们登顶了半穹顶,总时间是21小时15分钟。不仅是一个新的速攀纪录,也是优胜美地三大岩壁的首次自由攀登连爬。
我非常高兴自己在攀爬这英尺陡峭花岗岩的过程中没有脱落——70段标准长度的绳段中一次都没脱落。我同样感到欣慰的是,截至年,没有人重复过我们的自由连攀,不管他们花多少时间尝试去完成。
让我们在这项极限运动中不断地挑战自己,突破自己的极限,一起领略自由攀岩的魅力吧!